十年前,宋云天所在的家族破碎,自己被父母秘密送了出去,一路遭人追杀,还好遇到了宋天机,后者将他带回了玄天宗!对于自己的父母,宋云天自然心怀感恩,本次回来的另外一个目的就是去寻找自己的父母。
如此想着,宋云天身上的寒意瞬间暴增,四周的空间都仿佛凝固了一样。
“怎么,我难道说错了吗?”这股寒意让王安不由地打了一个冷颤,但紧接着,想到对方不过是废婿,便指着宋云天,气道。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一阵冷风忽然吹来,下一刻,青年忽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右手直接抓去,将王安整个人提了起来,杀意凌然。
抬着头,当看到宋云天那张噙着残忍笑意的俊朗脸庞时,王安顿时毛骨悚然,后背直冒冷汗,大汗淋漓,不由地退后了几步,口中连连说道:“你要干什么!我……我可是王家的神医,我……”
话还没说完。
“死!”宋云天冷漠地吐出了一个字,别人羞辱他,他不会当一回事,可是若是羞辱他父母,那么该死!该杀!
啪!
宋云天右脚跨出一步,紧接着,右手朝下一挥,猛地将王安的身躯拍打在下面。
“啊!啊!啊!”
顿时,一道道凄惨的叫声回**在整个房间之中。
在宋云天的出手下,老者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被打得浑身鲜血淋漓,眼眸子都凸出来了,眼球之中血丝浮现出来,充斥着恐惧!
啪!
一声巨响。
粉身碎骨!
见到这一幕,岳父李玄惊呆了。
“岳父!”一招解决了老神医后,宋云天盯着岳父李玄,眼神犀利,质问道。
“我问你,芙蓉何时说过要和我离婚?”
看得李玄一阵心慌。
李玄很是诧异地看着宋云天,他总觉得宋云天变了,可又不知,到底哪里变了?
“可是……”李玄还要说道。
“没什么可是!”宋云天冷冷地说道,又瞥了李玄一眼。
李玄吓得竟然低着头了。
“岳父,我这个人向来恩怨分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宋云天看着李玄,冷冷地说道。
听到这话,李玄心神不由地狂颤,对方的话宛如是一柄大锤子重重地敲打在他的灵魂中,让得他的灵魂颤了又颤。
这一年来,宋云天究竟经历了什么?
李玄极为好奇。
因为他真发现宋云天整个人变了,和之前那位软弱无能的少年,简直判若两人!
“老爷,大事不好了!”就在这时,门中,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神色颇为慌张地走了过来,满脸冷汗,当看见宋云天后,那表情就宛如见鬼了一样。
“什么事情?”李玄看见这般神情的老管家,感到一丝不妙,神色肃然地问道。
“老爷,大少爷在运行北家货物的时候,突然遭遇到山贼的袭击,现在身受重伤!”老管家眼眸闪烁,赶紧开口道。
他的表情虽掩饰得很好,却不知被宋云天看在眼里。
“什么?”老管家的一句话如一柄大锤子狠狠地砸在了李玄的灵魂上,让得他脑袋嗡嗡作响,脸色唰地一下苍白了起来。
他有一子一女。
长子李海笑,闺女李芙蓉。
如今,一个被人打得半身残废,另外一个躺在**。
再加上李家如今所要面临的危机,李玄赶紧整个心口都压着一沉重的石头,让得他气都喘不过来!
“不可能!这不可能啊!”他口中不停地说道:“完全没有理由啊!这条路线只有北家的人知道,其余人根本不知道啊,那些山贼是如何知道的?”
“北家。”听到这话,宋云天眯了眯眼睛,眼眸之中寒光不停地爆闪,他知道一年前,有不少势力就想要吞并李家的念头,而这北家就是其中之一。
这北家乃是天城的三大家族之一,并且,还是三大家族之首,实力要比李家强上一点。
北家家主野心很大,想在天城称霸。
“现在,大少爷已经被人抬回来了!”老管家眼眸闪烁,沉声道:“不过,大少爷受到了很严重的伤势,他筋脉被废,即便醒过来怕也是一个废物了!就算能找到筋脉修复的方法,再次修炼,也会大不如以前!”
“武道一途怕是毁了!哎!”
“什么?”
听到这话,李玄脸色更加苍白了,整个人身形摇摇摆摆,似随时要掉了下,他急匆匆地朝着大殿走去。
“哥,我哥他……”**,听到这则消息的李芙蓉满脸苍白,她本就有伤势,再听到这些话,忍不住喷了一口鲜血来。
“芙蓉!”见到这一幕,宋云天面色一变,赶紧过去,坐在上方,为李芙蓉输送了一团灵气。
这团灵气很温和,顺着李芙蓉的筋脉而去。
李芙蓉的脸色这才稍微好了一点。
宋云天面色则色有些沉。
该死的北家!
就冲李芙蓉喷血这一点,北家就该灭族了!
眼眸之中吞吐着无尽的寒光以及杀意。
“夫君,我哥他筋脉破损,以后岂不是无法修炼?”李芙蓉知道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中,不能修炼意味着什么?
那是低等人!一辈子都抬不起头的!
“你哥不会有事的!”宋云天沉沉地开口道,声音虽淡,却透着十足的自信,对于李海笑此人,宋云天还是有些好感的,因为在娶李芙蓉之时,唯有他不反对,只是让宋云天好好地照顾他姐姐,不要辜负他姐姐!
这样的行为在宋云天眼里是非常难得的。
因为当时整个李府基本上上上下下都不喜他,都在反对这门婚事。
“夫人,莫要坏了身子,我去去就来!”宋云天摸了摸李芙蓉雪白的玉手,柔和地说道,然后为其盖好辈子,便是朝着李府的大殿而去。
李府,大殿。
几个李家的侍卫抬起了一个担架进来,一位年纪约莫二十岁的青年正躺在上面,浑身鲜血淋漓,脸上无比苍白,宛如一张白纸,在他的身上有着多道猩红掌印。
这青年就是李海笑。
李玄望着自己的长子,心如被针刺了一样,很痛很痛,他面带悲痛地走来,眼角都湿润了。
就在这时,门口中响起了一道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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