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的雷声在黑压压的云层中持续不断的发出一道一道令人生畏的巨响,此时,空间混乱的灵力让舒砚城的那些修武者倍感不消。林皓天,贝尔,海夜寒,还有远远站在西面的独蒙,神经一直紧绷从未松弛的蓝雪依,冰宫的另外两名长老,海鸣,青云,同蓝雪依站在一起。
“圣女,宫主与龙老怎么一起渡劫了?”青云甚是疑惑,海鸣也是疑惑不解的看向蓝雪依。“宫主身为武皇巅峰,在与独蒙战斗的时候,可能有所突破了!”
青云,海鸣猛然的深吸一口凉气,宫主与圣境强者战斗,还能进阶,实在有些骇人了。两人同时盯着那雷团之处望去,从那震惊的眼神中,似乎还期待他们的宫主还能否创造奇迹。其中,更多的则是为冰宫大幸,冰宫能有此宫主,大运至极了。
高空的黑云在几道闪电划出几道撕裂虚空的裂痕时,终于酝酿许久的第二层雷劫落下。轰!先是一道碗口粗大的闪电直直的砸在江宇,龙少的雷团之中。
“破!”龙少在一瞬间,抓住那一刹那的机会,落星坠带七彩光华暴涨,形成一道宛若彩虹的流光朝着落下的雷电射去。只见碗口粗大的雷电弯曲几下,猛然的一震。七彩流光陡然炸开,七道各色的光华盘旋往着雷电激去。
碗口粗大的雷电在七道光华的消耗下,只剩下细细的一条雷电落下。龙少随意的发出一道元力打去,尽是挥散。“第一道就如此的恐怖!”龙少神情凝重,脑海中却是在极速的运转,思考应对之法。
龙少往着精气神越加充足的江宇,咬咬牙。只要等待江宇恢复过来,他有理由相信,他们的宫主,江宇一定可以带着破除雷劫,让他成圣。
“哼!第一道天雷就让得你使出镇派之宝,我看得你如何渡过第二道,第三道!”独蒙恶狠狠的想到。独蒙巴不得两人死在雷劫之下,可是,他的嘴上那么说,心里难免还是打鼓,他在那诡异的落星坠带下吃过不少亏,信心上受到不少的打击。
“皓天,你大费周章的助一名不认识的武帝,只怕是要功亏了!”海夜寒见识了第一道雷劫,始终不相信眼前的两人能渡到五层。毕竟,仅仅第二层的第一道雷劫就已经是一名普通武尊强者不能承受的了。
“呵呵,但愿如你所愿了!”此刻的林皓天根本无法从神情上看出一点端倪。贝尔沉默良久,这个女人,什么时候看去都是一副思考的模样,而让他思考的人就是眼前的男子,林皓天。
紧锁秀眉的贝尔一道精光至那闪亮的眼眸处一闪而过,盯着那落星坠带望去。此刻,贝尔似乎也是有所发现,她在看向林皓天的时候,发现林皓天的眼神一直盯着落星坠带。果然,还是让这个精明的女人发现了其中的端倪,落星坠带。
贝尔虽是发现,却也是闭口不言,安静的站在林皓天身旁。轰隆的一道巨响,空间一阵晃动,暴戾的气息充斥着这个空间。龙少在那一道巨响之下,却是安然无恙。只见得落星坠带散发出七道光华在头顶处无风自飘,任凭第二道天雷的洗礼。在第二道天雷之下,落星坠带的光华更是璀璨。
“冰宫的镇派之宝果然不弱他的名声,落星。”海夜寒总算见识了落星坠带的威力,怪不得那日说是有一名女子带着一条带子就找上了独蒙,有此宝物,却也找得。
“海夜寒,落星坠带真正的威力并未出来。若不是受到限制,别说第五层,哪怕到第六层的末世劫,还是能够抵挡一二的。”林皓天如实的告诉了海夜寒,海夜寒却是疑惑,貌似这家伙很了解落星坠带,此刻,若是说林皓天与冰宫没有任何瓜葛,那就见鬼了。
天空之中,浓云滚滚,雷电似蛟龙翻腾。轰,其中的一道在次降落,威力比第二道倒似强大的许多。可是,落星坠带的保护下,无法撼动下方之人半分。眼看第四道雷劫就要降落,龙少沉着一口气,把落星坠带了回来。
莫名的举动让海夜寒,哪怕是贝尔都觉得有些不解。独蒙却是在那冷笑,“笨蛋一个,好好的神器不用,却是收回!”
龙少一把拉过落星坠带,用力扯动,愣是让落星坠带把江宇怎一个人包围住。江宇只觉得周身一紧之下,双目根本无法睁开,旋即,周身传来一股一股的麻痹之感,后儿开始发热。渐渐的,全身上下的伤势在江宇略感痛觉之下,竟是以着不可思议的速度恢复。
“师兄,是你么?”江宇感到异常熟悉的感觉,“呵呵!是我,你别说话,先行恢复在说。第二层之后,少儿抵挡只怕很勉强。”同时,落星坠带包裹江宇的时候,一边还释放者无比强大的气流罩着龙少,让得龙少抵抗天雷的时候,轻松不少。
“那落星坠带有器灵!”海夜寒终于发现了,惊骇的看着林皓天。林皓天微微一笑,“可说是器灵,也可说不是!若是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日后不少你好处!”
海夜寒虽是发现,林皓天随即抛出诱饵。海夜寒也不笨,只怕那是一个自己不该知道的秘密。可是,既然已经有心与江宇联手,此时,林皓天只不过是顺藤摸瓜而已。“好!我答应你,你可以告诉我那器灵到底是何物,为何如此惊世骇俗。”能自主抵抗天雷,而且还能一边相助旁人,怎得不让人心骇。哪怕他是武圣,天下之中,据他所知,能有如此大能的神器就只有黑煞了。
“冰宫创始人,第一任宫主,冰释天!”林皓天缓缓的说道。淡淡的声音在那轰隆的雷声中还是那么的清晰。林皓天好似故意还说给独蒙听,独蒙距离他们没有五公里,也有千米距离,却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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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扼~~~~”海夜寒傻傻的看着落星坠带,身子好似一下子凝固,如那雕像僵硬的立于高空。而独蒙却是一身的冷汗,头皮发麻,千万根汗毛直竖,咽下口中的唾沫,“冰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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