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他来了
于彩妮掩袖擦干了眼泪,拍拍衣服,心里念着一定要打起精神来,冷宫算什么,照样可以活的多姿多彩。

可恶的男人,我于彩妮对你已经彻彻底底的失望了,以后就不要在我脑海出现了!

房间被打扫一番后,果然变的明亮起来,也像模像样起来,在这里住也是蛮舒服的。



可唐莲花对着梳妆台用布子卸下了妆,为了让别人都觉得她小产憔悴的模样,她可是花了不少心思的,只要把那女人赶走才是她的目的,她要死了,可真不好玩了。

“主子,您的计谋就是高明,这下子正王妃的位置可就是您的了。”站在身旁的丫鬟巴结地揉捏着她的肩膀。

“那还用说,就那女人那么笨,哪会是我的对手?”唐莲花骄傲地扬起脸,露出得意的笑容,跟她斗就只有死路一条。

是“主子她哪能是您的对手啊!正巧还给你送莲子羹喝,正好给主子找了小产的理由了。”丫鬟继续拍着马屁,阿谀奉承地继续揉捏着。

“咳咳,小声点说,别让人听到了。”唐莲花出声制止丫鬟的大嗓门。

一个月后

“哇,主子,下雪了好美哦。”小莲兴奋地伸手摸着飘落的雪花,像个孩童似的。

“是啊,我从来都没见过雪呢,真的太美了。”于彩妮也是一脸兴奋的样子,在雪地里穿梭,穿着厚实的衣服,披着用动物的毛缝制而成的披风,非常保暖。

躲在墙后面的一双清眸注视着她们,没想到待在无人住的地方竟然还能让她活的逍遥自在,哪里像个被失宠的王妃?

妖孽的脸庞眉毛紧蹙,眼神充满着一丝不满,这女人真是顽强,好像什么事情都打击不了她。

萧焕绷紧一张脸,神色凝重地转身离开,却忽然后脑勺被一个雪球击中,一阵疼痛传来,暗自怒骂着,这个该死的女人!

“哈哈,王爷既然来了,何不过来坐坐?何必偷窥人家?”于彩妮单手托腮,一脸讥笑道。

“你怎么知道本王在这里?”萧焕摸了下被雪球打湿的头发,一双桃花眼打量着一月未见的女人,虽然穿的像只大笨熊,可那张脸蛋是越来越美了。

“我这里可是无人烟的地方啊,什么风把王爷您给吹来了,罪妾可真是三生有幸。”于彩妮尖酸刻薄情挖苦着,这个让她可恨的男人!

“爱妃,你还没消气?”萧焕走上前,凑近她耳边呢喃道,大手揽住她的纤腰。

“我是有罪的人哇,哪有资格生气?何况你不是有唐莲花吗?你干嘛又过来找我?小心我用诅咒术来害你!”于彩妮对他猛翻白眼,嗤之以鼻地冷哼一声,推开他。

“本王是想你了,所以就来了。”萧焕对着她露出妖媚无比的笑容,声音充满着磁性与魅惑。

“少来了,你想的人多了,一个月前你还恨不得我死掉,一个月后你竟然找上门来,说想我了,王爷你这人是不是太奇怪了?... -->> 怪了?”于彩妮扬起脸冷笑一番,她现在可不会对他有任何的感觉了。

“爱妃”萧焕被她的话,堵在了嘴边,这一个月也是让他折磨的日子,虽然有唐莲花陪伴着,可心里还总是想起她,孩子没了就没了吧,反正还能再要,所有的怒气在她关入紫竹院的时候就消掉了。

“王爷,臣妾要回屋休息了。再见。”于彩妮扳着脸就往院子走去,却被萧焕抱了起来。

“爱妃,让本王好好解下相思之苦。”萧焕对着她耳边呵着热气,抱着她往屋里走去。

“你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你个混蛋,你个大猪头。!”于彩妮努力挣扎着,拳头狠狠地敲着他的后背。

小莲看到他们走过来,立刻对萧焕行了礼,红着脸识趣的跑开了。

萧焕抱着于彩妮很快就来到了卧室门口,一脚踹开就走了进去,将她放入了床上,庞大身躯压了上去。

“你个大坏蛋,你为什么总要伤害我?我既然是你口中的恶毒女人,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为什么!”于彩妮愤怒地捶打着他的胸膛,不争气地飙出了眼泪。

“爱妃,你想打就打吧,我”萧焕欲言又止,没有阻止她,任凭她打下去。

“你让我打我就打?我偏不打,你这个可恶的男人,你当我是傻子吗?你快让开,不要碰我,我讨厌你!”于彩妮嘶声裂肺地咆哮着,可眼泪就像瀑布一样直冲而来。

“爱妃,你哭了?”萧焕轻柔道,指尖划过她的脸庞,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脆弱的她,他心中一怔,眼里闪过一丝怜惜。

“我没哭,你看什么看!”于彩妮用手擦起眼泪,低下头掩饰自己的情绪,被他压的快透不过气了。

“爱妃,你何必自欺欺人?”萧焕伸手将她的下巴抬起,对准两瓣娇艳红唇吻了下去。

萧焕尽情吻着柔软的嘴唇,味道还是那么的甜,探入舌头迅速纠缠着她的舌头,吮吸着口中的美味。

于彩妮本是一肚子气,可被他一吻所有的火气都通通被浇灭掉,不争气的被他的吻打败。

萧焕边吻着她,大手探入她的衣内,揉捏着浑圆,修长的指尖碰触她滑嫩的肌肤,不断地摩擦着,慢慢地将她的衣物褪掉。

当两人解除障碍物,两具滚烫的身体完美的契合在一起,身体的撞击不断发出美妙动听的音律。

整个屋内都是两人翻云覆雨、鱼水之欢的呻吟声,窗外的月亮都害羞的躲进了云朵里。

直到彼此冲向云端的最高峰,萧焕低吼一声才满足的瘫软在她的身体里,嘴唇再次吻上她的唇,两人彼此拥吻着,直到彼此累了才沉沉睡下。

天亮后,阳光洒进屋内,整个屋里变的通明透亮,于彩妮微微睁开眼,昨晚折腾了一夜,下身好酸痛,都是该死的男人。

只是他为什么总是那么早离开呢?于彩妮轻轻地走下床,穿起了衣服,来到梳妆台看到脖子处的吻痕,立刻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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